原文：How to get a contract in China 来源：Hoopshype作者：Alex Kennedy时间：2018.12.10 　　前NBA乐透选秀球员吉默·弗雷戴特最近向HoopsHype谈到了他在CBA的经历。在谈话的中途，他提到很多球员经常向他伸寻求帮助，问他如何能在CBA中竞争。 　　“实际上，这种情况一直存在，”弗雷戴特说，“通过短信、Instagram，Twitter……很多人都想知道他们怎样才能来到中国。我试着帮助他们找一个中国经纪人，因为如果你没有经纪人的话，他们不会和你说的。中国是个好地方。这可能是我遇到的最好的事情。” 　　这让我们继续思考：当一个球员想在中国联赛签约时，他们应该怎么做？球员是否应该聘请一个海外经纪人开始这个过程？CBA的自由球员签约和NBA有什么不同？ 　　HoopsHype向几名经纪人和球员详细了解了一切。 　　在详细介绍之前，我们先了解一些CBA的基本情况。联盟有20支球队，每支球队可以签下两名外援。 本赛季，外援名单包括前NBA球员，比如弗雷戴特、莫泰尤纳斯，布兰登·巴斯，马里斯·斯皮特斯、詹森·汤普森和安德鲁·尼科尔森等。外援通常被要求在各自的队伍中扮演重要角色，但是联盟规则规定，两名外援的出场时间只有四节六人次，同时第四节只能上单外援。 　　在NBA之外其他所有联赛中，中国的联赛可以为球员提供的薪水最高，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大牌球员在CBA中出现的原因。例如，史蒂芬·马布里、特蕾西·麦克格雷迪、吉尔伯特·阿里纳斯、慈世平和史蒂夫·弗朗西斯都曾在中国联赛效力过。 　　“如果一个球员不在NBA打球了，几乎每个球员的第一选择就是中国。”一名因为信息敏感要求匿名的经纪人说道，“NBA之外的绝大多数球员都希望能够与中国球队签约。在中国，很多球员能够赚到7位数的年薪。即使是较小的合同，收入也是相当丰厚，税后至少有30万美元。与其他的联赛相比，CBA的赛程相对较短。欧洲联赛的赛季大概是9-10个月，而CBA的赛季一般只有6-7个月。当CBA的赛季结束后，球员还有机会加入NBA球队继续剩余的比赛。所以说它的吸引力是有多方面原因的。” 　　虽然去CBA打球对大多数前NBA球员来说是不用动脑筋就会同意的事，但是标准合同以及工资保证的纠纷可能会让这些大牌球员中的一些人在不久的将来就离开中国（我们稍后会谈到这一点）。 　　这些CBA球队能提供多少钱的薪水？据报道，今年夏天，浙江队向韦德提供了一份总额2500万美元的三年合同。考虑到诺里斯·科尔曾经在2016年和山东金星签订了一份年薪500万美元的合同，像韦德这样的未来名人堂球员能够有超过800万美元的年薪也就不足为奇了。 　　像唐纳德·斯隆和布莱切这样的前NBA球员在过去几个赛季赚到了很多钱，说明如果CBA球队能够获得一名明星球员加盟的话，他们肯定不会吝啬——尤其是这名球员曾经在NBA效力过的话。 　　我们采访的每个经纪人都提到了同样一件事情：中国球队都喜欢前NBA球员。每个赛季，所有CBA球队共有38名外援，因为其中一支球队——八一火箭队——隶属于中国军队，不能使用外国球员。 　　“我代理过的唯一一位前往CBA打球的球员就拥有NBA经验，”前经纪人马特·巴布科克说，“我知道有些在中国打球的球员没有NBA的经验，但这种情况真不多见。中国球队当然喜欢前NBA球员。” 　　“CBA球队几乎只寻找有NBA经验的球员。”另一位经纪人补充说，“在他们眼里，如果一个球员曾经在NBA打球，那么他肯定实力非凡。他们自然也知道，在对一个球员进行推广的时候，‘NBA’的标签会让他更受欢迎。这有助于他们的球票销售。我会告诉我代理的球员，他们要么有NBA的经验，要么在自己的位置有绝对的统治力。”马布里 　　皮埃尔·杰克逊在NBA和欧洲都有打球经验，但这是他在中国的第一个赛季。目前他以场均42.9分领跑得分榜，他的转型可以说得上是成功。杰克逊说，与CBA球队的谈判，不同于他过去与欧洲球队或NBA球队的谈判。 　　“这是我第一次在中国打球，合同谈判有点不同，”杰克逊说，“他们并不明确我能不能在这里适应，所以他们只是扔出了一个数字，然后试试我的反应。我比较习惯在欧洲、G联赛或NBA的签约，这里的签约过程我没有太多参与。我的美国经纪人处理了大部分事物。当我获得NBA合同的时候，我是一个边缘球员，所以我只是尽量做到自己的最好。这是最大的不同。当你要签署一份海外合同的时候，这个过程是不同的。” 　　在NBA，自由球员签约的时候，他们会根据球队的队员组成、总教练、制服组和城市所在地等很多因素做出决定的。球员对NBA很了解，这能够支持他们的决定。 　　但是，这些因素在CBA的谈判中通常不会发挥很大的作用。大多数初次在中国打球的前NBA球员并不太了解他们将要效力的球队和竞争对手的情况。杰克逊承认，知道第一次见到他的队友，他才认识他们，还用谷歌查找他们的信息。直到现在，他还在了解其他球队的球员。 　　“老实说，我还是不太了解其他球员，也不了解每支球队的队员。”杰克逊说，“我还在观察所有不同的球队。我唯一认识的对手就是吉默·弗雷戴特，我也不认识球队里的其他队员。” 　　一些球员雇用海外经纪人来处理他们的谈判，因为海外经纪人对特定的市场更熟悉。这些经纪人了解不同的城市、经营机构和决策制定者，他们通常还与联赛的管理层和教练有联系。 　　比如，马特·拜尔是一名在中国工作的经纪人，他代理了数以千计可能在CBA打球的球员。一些在美国的经纪人也会代表球员与中国球队签约——主要依靠翻译或者相关经营机构的人——拜尔指出，找一位专门研究特定地区和文化的专家会让事情变得轻松。 　　“中国是一个非常大的国家，与西方国家有很大不同，”拜尔说，“语言障碍和文化背景也非常重要；有的时候，你说的话不一定能表达正确的意思。如果你想作为经纪人打入中国市场，你可能需要找一个同事，找一个能够与俱乐部建立关系、还能帮你了解文化背景的人。” 　　在球员与新球队签约后，拜尔也会帮助球员处理日常任务，而这些工作是美国经纪人没法处理的，因为他们的距离太远了。并非所有的海外经纪人在交易完成后都参与这些事，但拜尔为自己“亲自参与”并帮助球员适应环境而感到自豪。 　　“一旦达成协议，海外经纪人确保交易顺利进行——比如确保及时付款，解决争议等，”拜尔说，“我们将承担许多美国经纪人不会做的工作——比如帮助他适应当地生活，挑选他喜欢的食物（这是很多球员在新国家遇到的问题）——并且确保他的场上场下的需求都能得到满足。” 　　拜尔强调，球员在权衡CBA的选择时需要做功课，尤其是当他们没有中国经纪人帮助他们远离陷阱的时候。 　　“我会告诉每个球员，要事先知道你在做什么，”拜尔建议,“要看看俱乐部和他们的发展历史，问问其他球员的经历。他们多久更换一次外援？如果你受伤了，他们会怎么处理？如果你缺席了两三场比赛，他们实惠裁掉你，还是对你继续保持耐心？他们的教练是谁？球队经理是谁？过去的外援有哪些？这些都需要你提前去做功课。” 　　“如果你是在NBA，无论你在那支球队，你知道你可能会被罚款或者被交易。如果你加入密尔沃基雄鹿，你会被这样对待。如果你加入的是洛杉矶湖人，也可能要等着被裁掉或者交易。这都是标准的。但是在中国并不是这样的。每一家俱乐部都是不一样的。这需要建立标准，需要平等的对待。” 　　有的时候，在美国的经纪人会跟中国的经纪人合作，当地经纪人会更好的处理与CBA球队的谈判，而不会有语言障碍。这就是前经纪人巴布科克的做法，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他有一个球员想和中国球队签约，他就会这么做。 　　“他们会把我所有的球员客户都介绍给中国的球队，当某支球队对我的一个客户表示兴趣时，他们会为我们翻译，并在整个谈判过程中充当中间人。”巴布科克解释说，“在NBA做交易时，我会直接和球队沟通。但在中国做生意时，由于语言障碍，我非常依赖我的合作伙伴。” 　　2014年，巴布科克和他的合作伙伴帮助前洛杉矶快船中锋米罗斯拉夫·拉杜利察与山东金狮达成了一笔价值不菲的合同。当合同最后敲定的时候，巴布科克感谢中国经纪人帮他完成了最后的那些复杂步骤。 　　“首先，为了全面完成合同，米拉杜利察和我需要在合同上签字，并在每一页上按红色手印，”巴布科克说，“然后，球队的所有者，包括各个股东，也会这样做。几天后，我收到了已签署完成的合同，上面全是红色手印！“ 　　不过，有些经纪人喜欢独自完成这些工作。一名匿名经纪人解释说，他会自己处理谈判的事情，必要的时候找翻译或说英语的员工的帮助。他说，现在从事篮球工作的大多数人都说英语，所以他不会遇到太多问题。 　　“近几年我注意到一件事，几乎每个人都会说英语，”这名经纪人说，“如果（总经理）不说，那么俱乐部里总有人说。我并不想听起来像个混蛋，但是真的有很多人说英语！在中国的合同有50页之多，因为它需要同时有中文和英文版本。我们有一个条款，让英文合同取代中文版本。这样如果有争议的话，就会议英文的解释为准了。” 　　拜尔说，一些俱乐部会坚持用中文合同代替英文版本。他说，这是因为他们曾经与一个不靠谱的经纪人有过不愉快的经历。那个经纪人更改了英语部分的术语，然后又把合同内容搞砸了。然而，大多数团队和经纪人都是专业的，他们只是想确保每个人在合同条款的意见是一致的。慈世平 　　中国的球队喜欢在合同中增加基于球员表现的激励条款。 　　“在中国，几乎每个球员和教练的合同都有个人获胜的激励条款。在客场的胜利通常会带来更大的奖金，因为在客场获胜更难，”拜尔说，“还有球队纪录的奖金，以及进入季后赛、四分之一决赛、半决赛、决赛和赢得总冠军的奖金。一些没有机会进入季后赛的球队甚至不会在合同中加入激励机制。” 　　“有些球队有基于个人表现的奖金，但这似乎又会陷入一种两难的境地：有些球队会给球员发奖金，但有些球队又不想鼓励外援占太多球权、得分太多。这都取决于球队的需要。通常情况下，球队必须获胜才能获得该场比赛的个人奖金。如果你得了50分但是球队没有赢球，就得不到奖金。获得联赛MVP和总决赛MVP的球员也会有奖金，但这些并不常见。” 　　每个激励条款都是在合同谈判过程中商定下来的，并且取决于球员和他的实力。球队并不希望外援只在乎自己的统计数据，而不在乎球队的胜利。球员想要的是现实的、可以拿到手的激励，这样他们才能赚更多的钱。 　　一个中锋依据场均篮板球和场均封盖以及相关统计的总数获得额外激励奖金。球队很可能会喜欢这样的安排，因为大个子球员通常都是这样被刺激着打出高水准的比赛。中锋也很可能会喜欢这样的安排，因为这是除了赚取额外收入的一种方式，只要他肯努力打球，奖金就会到手。 　　“激励条款在CBA交易中非常普遍。一些NBA合同中也会有激励机制，但是并不常见，”巴布科克说，“在球员的合同中没有关于激励条款的标准，所以一切都可以协商。这些激励措施由经纪人和球队共同商定，并且根据是哪位球员以及对该球员的现实期望而有所不同。” 　　“一些球员也对这些激励奖金非常着迷，”一位经纪人告诉HoopsHype，“我是说，这是很正常的。比如说，一个球员的合同是100万美元。然后他每抢一个篮板球，球队就会奖励他200美元。很多球队都这样设置激励条款。如果他能打40场比赛，每场比赛抢下5个篮板，这样他就能额外拿到4万美元。球员们肯定乐意这样做。” 　　这位经纪人补充说，很少有球队会因为球员的场均得分而设置激励奖金。这可能是因为他们不想鼓励外援占据太多投篮机会，而不顾球队是否胜利。 　　皮埃尔·杰克逊说，他只关注能不能发挥自己的潜能，而不关心在激烈比赛中的具体激励措施。话虽如此，他却从中获益颇丰。 　　“我的合同里有很多激励条款，但每个外援都是这样的，”皮埃尔·杰克逊说，“你需要确保你能拿到那么多。我们在这里承担着很大的责任；很多比赛的结果都取决于我们的表现。他们把这些都放在合同条款里，给你额外的动力，确保你每场比赛都尽全力。我不太在意额外的奖金，因为我在球队的责任太重，我只想尽我所能去赢球。但是奖金确实很多，尤其是像我这样有了家庭，每一美元都有用！” 　　阿隆·杰克逊是为数不多的在合同中没有额外激励的外援之一，但是他的经纪人在合同里为他争取了一些额外的津贴。这是CBA球队让外国球员感到舒服的地方之一。 “球员去海外打球的最大好处之一，他们所有的费用都包括在内，”巴布科克解释说，“住房、交通、朋友或家人的额外航班，有时还有饮食。再说一遍，这些都是可以商量的。” 　　大多数外援在合同中都有这些津贴，而且球队愿意为外援想要的任何东西付账。 　　“美国球员在赛季期间通常住在五星级酒店，球队为此买单，”一名经纪人说，“通常情况下，球队还会为外援配置一名司机，带他们去任何想去的地方。这在中国可以说是标配。通常，司机还会兼职翻译，他们更像是球员的一个全职管家。也可以说司机就是球员的私人助理。他们的首要工作是带着球员去目的地，但也会经常帮助其他事情。球队还会给外援额外的机票，这样球员的家人就能随时来探望。如果外援的家人来华，球队会给客人提供酒店的房间。在NBA，球队不会给球员再订5张机票，让他的家人飞到迈阿密和他待在一起。但在中国，这种情况一直存在。这几乎是标配。” 　　饮食方面，球队在基地会配一名厨师做早餐、午餐和晚餐——这些都是免费的。据一位经纪人透露，除此之外，一些球队还给外援每月1500美元的外出就餐津贴。 　　皮埃尔·杰克逊曾效力于达拉斯小牛队、费内巴赫和特拉维夫马卡比，而阿隆·杰克逊则在休斯敦火箭队和莫斯科中央陆军队效力过。换句话说，这不是他们对奢侈生活方式的说明。但他们还是被CBA球队开出的条件深深打动。 　　“他们真的很关心我们，他们尽力而为，”皮埃尔·杰克逊说，“当你表现好的时候，他们会更多照顾你一点。这方面真的很棒。” 　　“你可以得到免费的住房，一年到头给你开车的司机，还有自助餐厅——这与NBA类似——在比赛或练习后都有厨师，”阿隆·杰克逊说，“我听过很多关于球员在海外度过难关的故事，或者外援经常做噩梦之类的，但是我真的很幸运。” 　　当然，经纪人也会有一些额外津贴。 　　“当拉杜利察和山东队签约的时候，经纪人的费用全部是球队支付，”巴布科克说。“我拿到了合同总额10%的经纪费用，都没有催一下。” 哈德森 　　对于外援来说，最大的问题可能是变化太多了。球队往往很快就允许外援加入。每当你听到一个美国球员接近于中国球队签约的时候，就意味着另一名球员即将被解约。 　　尽管CBA在任何时候都有38名外援，但是每个赛季在中国签约的美国球员接近60-70人。因为球队如果不能履行合同或没有达到俱乐部的预期，就会迅速更换外援。 　　“过了16场比赛之后，11支球队已经完成了16次外援更换，但只有3次与伤病有关，”拜尔说，“这显示了球队对于更换外援这件事上的快速响应。” 　　艾尔·杰弗森、特雷沃-布克、克里斯·麦克勒莫、约什·史密斯和安德里·佩恩都是本赛季已经被换掉的前NBA球员。 　　今年夏天，杰弗森决定与新疆飞虎队签约，而不是继续他的NBA生涯。但只打了10场比赛，球队就放弃了他，用明纳拉斯代替他的位置，因为33岁的杰弗森每场比赛只能拿到15.1分和7.5个篮板。

　　如果像杰弗森这样的NBA全明星选手只有10场比赛来证明自己——他已经有过915场NBA比赛经验——可以想象，一个不那么知名的球员在赛季初期会有多么挣扎（当他试图适应一个新的国家、新的联赛、新的球队和新的生活方式时）。 　　还记得2016年诺里斯·科尔和山东队500万美元的合同吗？仅仅打了9场比赛，他就被解约了，因为球队认为他没有达到预期。他们签下了AJ·普莱斯，三个月后科尔和俄克拉荷马雷霆队签约。没错，如果一名外援签了大合同但是无法带领球队前进，那么CBA球队裁掉他毫无问题。 　　“你必须确保发挥非常好，否则他们就会把你赶走。”弗雷戴特承认。 　　这恰恰表明了在中国打球的竞争有多么激烈。即使一个有名气的球员签下了合同，也不能保证他会在那里待很久。 　　很多球员希望某一天能够加入NBA，而把签约中国球队当成一个“备选方案”，就像是加入青年基督会一样简单。记住，如果一名球员没有NBA打球的经验，想拿到CBA的合同是非常困难的。 　　“绝大多数球员都没有机会和中国球队签约，这就是事实，”一位经纪人说。“当球队有足够多的钱，当他们有能力给球员发出七位数的年薪，就有大量的球员供他们挑选，他们可以随便挑。很多人认为他们的实力足够在中国打球了，但事实是，他们并不能。” 　　这位经纪人指出，更糟糕的是，如果中国球队在赛季初放弃一名外援，那么这名球员很难马上找到另一个打球的机会。他们算是赛季中的自由球员，但大多数球队都确定了外援，把钱都花出去了。此外，如果一名球员在中国表现挣扎，便给在赛季初就被解约，那么对他来说可能就真是亮红灯了。 　　这给外援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即使球员个人在开始的时候有强劲的表现，也会担心一次低谷可能导致自己失业。 　　“我喜欢把中国叫做‘篮球的狂野西部’，这太疯狂了，伙计，”一位经纪人说，“如果你是美国人，你必须成为球场怪物，否则就会被解约。中国联赛得分榜上的数字看起来绝对让人觉得疯狂。我曾经现场看过CBA的比赛，比赛看起来非常有趣，因为比赛的节奏很快，有大量的三分球出手，防守也很松散。达利乌斯·亚当斯是中国联赛顶级得分手之一，上个赛季他场均有14.7次三分出手！他打过一场比赛，曾经出手了24个三分。这在中国看起来很正常。中国对于球员来说非常有利可图，但是也可能很混乱。 　　“这些球员压力太大了。每年我们都会看到前NBA球员去中国打球，表现挣扎，然后被解约。现在NBA有很多球员在中国打得不好，因为中国球队希望他们能够领跑数据统计榜单、打出某种风格的篮球。你需要每一项数据都没有短板。在NBA的角色球员或者防守球员在CBA可能不会待太久。” 　　经纪人认为，本赛季外援不断转会的原因是由于无保障合同和部分保障合同在中国越来越普遍。他们认为，如果大多数球队在放弃外援后不得不支付给他全额薪水的话，那么他们就不会不断与外援解约，最近现在这种情况越来越普遍了。 　　还有什么变化？CBA联赛引入了标准球员合同，这让球队可以开始通过谈判确定合同中的多少是有保障的。 　　“今年，中国联赛的标准合同正在生效。”一位经纪人说，“在标准合同中，根据交易的条款，有一些球队可以决定的内容。标准合同让球队更容易与球员签下非保障合同。在过去，几乎所有的球员合同都是全额保障的。你之前听说一个外援在中国被裁——这种情况经常发生——这个球员仍然有权利得到他所有的钱。现在，越来越多的球员在中国签署一份无保障合同或部分保障合同。这意味着，如果一个外援没办法在球场上拿到好看的数据，他们就可能拿不到钱。 　　“最后，我想说如果算是一个机会，顶尖球员会去中国打球，”拜尔说，“如果中国球队想要这些球员，如果他们能够支付足够的薪水，那么就可以用保障合同给这些球员一些安全感。如果到处都是无保障合同，那么前往中国打球的优秀球员肯定会越来越少。”How to get a contract in China